早就听人说校园的冬天最美了,本还有些不信,今天只是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真正认识了园区校的冬天,美得有些迷离,不得不使我五体投地。
我不是一个善于观察的人,所以也没有一双善于观察的眼睛,当金世嘉讲演时我有些自愧不如。今天出操时很冷,冷到了一种极致。我们不由得扣上了帽子,不停地向手掌哈气,努力使手变暖。
我们排着队等待着,在教学最边上有两棵不知名的树,它们在寒冷的风中显得如此无力,仿佛风一吹便会倒下,若不是那几棵枝架我想。
一阵刺骨的寒风扑面地刮来,我在风中打了个哆嗦,向边上的那两棵树望去,当风卷过那两棵小树时,枯黄的落叶纷纷落下,那一片又一片枯黄的叶子,在风中翩翩起舞。我顿时被这难得的美景所震撼,亦或许这已不算难得,在别人眼中可能早已经司空见惯,而对于一个对于万物都没有仔细观察,哪怕只是走马观花也从未有过的人,这一切对于她来说是何等美丽。
出操结束回来的时候我有意识地观察了一下湿地,修长的芦苇在风中摇曳着,远远望过去有些高低不同,在风中好似微风下的湖水,一层一层地波动着。
我幻想要是这时下起了烟雨,然后,在这诗情画意的画面中漫步,没有压力,没有来不及这回事,没有对于过去的思念,心无杂念地只图一个那就是一睹这难得的美景。
忘着不远处的湿地,我陷入了沉思。
在秋与冬的交接仪式上,没有炫丽的灯光,也没有华丽的布景,有的只是冷的掌声。
早晨起来,推开窗户,外面的一切都少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万物都好像被一层飘逸得白纱笼罩着,多少增添了一些妩媚之感。这就是雾,就是这初冬的雾,像慈母得手抚摸这你的脸颊,润润的,柔柔的;又像是仙女得秀发,随着风的节拍悠悠扬起。有时还会是铺天盖地的浓雾,那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在这样的浓雾中,每个人走路都特别谨慎,一改往日的行色匆匆。
看,初冬像位美少女,眼里还含着一种叫“雨”的泪水,不知是在惋惜秋天的逝去还是在留念秋日的美景。凉风挟着细雨飘飘而至,如蚕丝般晶莹的雨丝在空中随意飘舞。雨时而急时而缓,天仿佛有一个大洞,一直不停地漏个没完。大雨来了,人们在雨中慌乱的奔跑。喇叭声,鸣笛声,欢笑声顿时汇集在一起,奏出一首欢快的乐曲。雨呀!犹如冷漠无情的狂人拿着寒风四射的无情剑,扫得衰草连天,冰冷的雨水横七竖八地敲打着,使得万物憔悴,昆虫匿迹。
而山总是保持沉默,在这场精彩的武打戏中它总是扮演一个配角,不引人注目。山在冬的指挥下,一改往日严峻,冷酷的面容,变得和蔼可亲。绿绿的山像慈爱的父亲,在这寒冷的天气中,为小草,花儿遮风挡雨,任凭狂风怒吼。它是坚强的后盾,在冬天,它就是孩子们温暖的港湾。
广场上,老爷爷,老奶奶精神抖擞,正练着太极拳,朝气蓬勃的学生们,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学去了。
所以,冬天不仅仅是静谧的,它好像一杯茶,只有细细品味,才能知道它的味道。在我心中,它就像一根棒棒糖,带给我的全是甜甜的,令人回味无穷的!
冬的脚步声依然在耳畔回荡......
早晨,我躺在床上睁开朦胧的双眼,刚起身就望见窗外的房屋上积起了一层白雪。
因为路上有雨雪结冻了,所以行人都格外小心。行人们穿着雪地靴,披着防水的厚外套,戴着各式各样的手套、五颜六色的大帽子、还有一部分人戴着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后面的汽车车主们,都用喇叭释放心情。一位浓眉大眼身强体壮的大汉坐在车里悠闲地抽着香烟,吐着气说:“吵,有何用也!”这见邻车的身穿黑西服,戴着副金边的眼镜,目视前方说:“这位先生真幽默。”在他们的车后有一位化了浓妆的女士使劲儿的按喇叭,并大喊:“开车呀!”过了十几秒后红变绿,一辆接着一辆的开走了,像清澈的小溪一样畅通。
人行道变绿灯了,马路上的人开始狂奔,相闯红灯的人都被这场面撒住了脚。每位先生女士都跑的跑,飞的飞早就过了马路;而小孩已经学会了过马路,就跟着他们的前辈们跑了。只剩下老的了,他们在后面慢吞吞地走,真像一只只乌龟。
冬天的早上,尤其是下了雪的早上,男女老幼都格外忙碌,这种忙碌让生活充满生机。
走过人生的十二个春夏秋冬,走过了十二个轮回。这对季节的记忆,我虽谈不上是颇有见解,但也算得上是有所感受。在这天地之间,茫茫昆仑之中我还是更喜欢冬季的开始。
广州的冬天,算不上是冬天。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冬天是要下雪的。可比起我故乡的冬天,一点都不逊色。转眼间立冬了,可是那天里我并不能感受到一丝寒气,到是艳阳高照,天色晴朗的。可是你还别说,广州的初冬颇像个孩子,这没两天的功夫就变了天:寒风像狮子一般的勇猛,像带针一样的伤人;天色也从之前的晴空万里变得像是蒙上了一层毛玻璃,盖上了一层朦胧。紧接着就是连绵不断的的与雨,这对一个中意于雨后清新的人来说,莫过是一种享受。气温也像是在悬崖上的游戏,坠向低谷。人们在一夜之间从短袖短裤,换上了沉重的衣袖。见过四周之景,还是深绿包着浅绿,深红透着浅红;但见年老的树下散落着几片黄叶。只不过,初冬时,见路人少了,乏人多了罢。
提起初冬,就不得不提起故土——洛阳的初冬了。与广州的天气不同的是,寒气降临的时候,往往还离立冬还有个把月。所以,常是还未立冬,就见老老小小穿上自家亲手打的毛衣,披上大袄,带上军帽,捂着口罩,就只把眼睛露出来,生怕冻着了。
两地的初冬都铭刻在我的心里,详尽记载在童年中......
初冬,万物都静了。但是,听,那冬天的风呼呼地吹过落叶,响起一阵阵“哗哗”声;听,操场上,孩子们的欢声笑语,隐隐约约传进我们家里。白天,人们踩着黄叶,你是否听见了什么?夜晚,当你望见烟花,你是否又听见了什么?冬天,也不是那么寂静,那么忧伤的。
当你看到银杏叶已经全部落光时,你是否摇过头、叹过气?我不会,我知道它在为明年春天做准备,用落叶的方式期待春天。
你是否觉得冬天很冷,人们都缩头缩脑的,一点也没意思?我可不会这么想。听,“答答答”“答答答”,这是什么身影?这是一个爱运动的叔叔,在小区里飞快地跳绳。“咔嚓”“咔嚓”,这又是什么声音?一位“拍客”从我身边走过,我才知道了这声音的来历。冬天里,人们依然热爱着生活。
对呀,春天还会远吗?
如果你没有在初冬的早晨独自走过一片芳芜寂寥的空旷,你体味不到清冷的北风吹拂下藏着多少的叹息。
初冬的早上,我踏着野草走向屋后的沙堆,现在那里只余下基底的一些残留砂砾,北风吹来,满地黄沙走尘,和着破烂的塑料袋悬浮在空中,我只能闭上眼睛背过身去。我总觉得北风像是收拢了草木经冬凋零的叹息,不然何以悲伤成这样的调子。
如果你没有闲情逸致地走过初冬的草木,你不会看见芳菲落尽后仍然扬脸开放的花儿是多么的自怜自逸。
“众香摇落独喧妍,占尽风情向小园”——当我走过楼下小园子里卵石铺就的小径,在下水井盖旁看见这种黄色的野菊花挤挤攘攘开得热闹时,我想起的便是这一句诗。在桂花和芙蓉花都凋谢了的初冬,野菊花小小的花蕊真的是占尽了小园风情。久违了,它们还是我小时候在晚稻收割后的田梗看到的模样,北风呜咽,水瘦草黄,在丰收后的清冷的田土这种黄色的野菊花开始兀自上演他们的热闹,闪烁在我孩子晶亮的眸子里。
冬天,总是寂寞些的,于清净的心情,正好合拍;热天,也是好的,看阳光灿烂可心逸神飞。每一天的日子,平常就是福分。又想起于坚说的“即便是关在监狱,我也一样热爱任何一种生活”。平淡日子的每一分秒,都可以咀嚼有味,口齿噙香;僻如用心久嚼白米饭,能品出麦芽糖的甜味来。
“啊,好大的雾呀!”妈妈的叫声把我从香甜的美梦中唤醒。我从温暖的被窝里探出小脑袋,看见窗外一片白茫茫的。远处的房子根本看不见,近处的大树也只能看见淡淡的一点轮廓。妈妈为我准备了厚厚的毛衣的外套。我刚打开门,就感觉一阵寒风迎面扑来,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真冷啊!冬天真的来啦!
初冬的早晨虽然很冷,但是非常美丽。
小区里的花草树木都笼罩在浓雾中,那朦朦胧胧的景色,使我们觉得好像来到了仙境一般。
一路上,大家来去匆匆,整个小区显得安静极了,我也急匆匆地赶路,希望快点到温暖的教室。
这时,迎面跑过几位晨练的叔叔,他们穿得很单薄,有一位甚至只穿着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