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现代汉语语义知识库的初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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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群秀清华大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系 智能技术与系统国家重点实验室，北京 100084 E-mail: cqx@

一个现代汉语语义知识库的初步实现

摘 要：目前，世界各国学者都十分重视语言信息处理的知 识资源的建设，知识包括词汇学知识、句法学知识、语义 学知识、语用学知识乃至常识方面的知识，核心问题是语 义学知识。在语义学知识中，词汇的语义知识是最基本最 重要的语义知识。本文首先提出汉语词汇语义知识表示的 一种解决方法：对动词、形容词从格框架角度用论旨网格 描述其语义、语用知识，对名词从槽关系角度用槽关系联 想表达式(槽类型、槽序)描述复杂定语与被修饰的中心词的 语义关系，对名词还从语义场角度描述上下位语义关系。 然后，本文着重介绍清华大学计算机系与中国人民大学、 北京语言大学、北京青年政治学院共同承担的四个语言工 程“现代汉语述语动词机器词典”、“现代汉语述语形容 词机器词典”、“现代汉语名词槽关系系统”、“信息处 理用现代汉语语义分类词典”的研究和实现情况。最后， 论文还建立了现代汉语语义知识库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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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前言 2 现代汉语述语动词机器词典的研究和实现 3 现代汉语述语形容词机器词典的研究和实现 4 现代汉语名词槽关系系统的研究和实现 5 信息处理用现代汉语语义分类词典的研究与实现 6 现代汉语语义知识库平台的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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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前言 当前，语言信息处理的竞争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支撑的知识资源的竞争。 目前，世界上各国学者十分重视语言信息处理的知识资源的建设，知识 包括词汇学知识、句法学知识、语义学知识、语用学知识乃至常识方面的知 识，核心问题是语义学知识。 在对述语动词、述语形容词、名词词组作了大量的分析和研究的基础上， 我们决定：对述语动词、述语形容词用论旨网格方法、从词法、句法、语义、 语用多角度全面描述动词和形容词的信息，重点是语义信息；对名词的定语 从语类、语序、定语与中心语的语义关系(槽类型、槽序)等多角度进行描述； 同时对名词还从分类的角度描述名词的上下位关系。即：对汉语述语动词、 述语形容词从格框架角度用论旨网格方法描述其语义、语用知识；对汉语名 词的定语从槽关系角度以槽关系为主、以语类、语序为辅、用槽关系联想表 达式(槽类型和槽序的表达式)描写复杂定语与被修饰的中心名词的语义关系； 对名词还从语义场角度(即义类角度)描述上下位语义关系和语义特征。基于 此，清华大学与中国人民大学、北京语言大学、北京青年政治学院共同承担 了“现代汉语述语动词机器词典

”、“现代汉语述语形容词机器词典”、 “现代汉语名词槽关系系统”、“信息处理用现代汉语语义分类词典”四个 语言工程的研究和实现的项目。本文下面将着重介绍这四个语言工程的研究 和实现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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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现代汉语述语动词机器词典的研究和实现 现代汉语述语动词机器词典(以下简称动词机器词典)的设 计思想有以下几个： 1. 以原则参数语法作为理论指导，以论旨网络(theta-gird) 方式对每个动词的组合关系从“论元属性(argument)”、 “论旨属性(thematic property)”、“句法范畴(category)” (即论旨角色的语类)、“论旨角色的句法功能(syntactic function)”作详尽描写； 2. 从论旨角色语义约束的角度，建立汉语句词性概念的分类 体系(thesaurus)以确定名词性概念的聚合关系和上下位关系； 3. 把主要以语言工作者的语感为依据的传统词典学编辑方法 同主要以从机贮语料库中获取的大量例证为依据的计算词典学 编辑方法结合起来，以使动词机器词典的研究和建立真正立足 在丰富和客观的语言事实基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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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汉语述语动词机器词典工作单描述的信息包括“词形”、“拼音”、 “动词类型”、“论元数目”、“义项数目”、“义项序号”、“释义”等词 汇信息，包括论旨模式的“基本式1”及“句例”、“变换式1”及“句例”、 “基本式2”及“句例”、“变换式2”及“句例”、“基本式3”及“句例”、 “变换式3”及“句例”、“论旨名称”、 “语类”、“句法功能”、“语义分 类”、“语义特征”、“论旨标记”、“论旨实例”等论旨属性(语义、句法、 语用信息),也包括动词的“否定式”、“时态”、“语义指向动词的后状 (可充当动补成分的动词和形容词)”、“抽象意义的趋向动词”、“论旨模 式的扩展式”等其他句法和语义信息。即动词机器词典包含有关动词的词法、 句法、语义、语用等丰富的信息。 动词的分类(“动词类型”)将汉语动词分为他动词、自动词、外动词、内 动词、系属动词、领属动词六类；“论元数目”系指该动词的基本论旨模式的 必要论元个数；“论旨名称”是指该动词该义项下基本式1、基本式2和基本式3 中必要论旨角色的称呼。论旨角色除必要论旨角色之外，还包括论旨模式扩展 式中的可选论旨角色。论旨角色共定义了“施事”、“当事”、“领事”、 “系事”、“受事”、“客事”、“分事”、“与事”、“同事”、“结果”、 “基准”、“数量”、“范围”、“工具”、“材料”、“方式”、“依据”、 “原因”、“目的”、“时间”、“处所”、“方向”等22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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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例1 [词形]:走 [拼音]:zou3 [制作者]:陈群秀 [工作单号]:6 [动词类型]:他动词 [论元数目]:2 [义项数目]:10** [义项序号]:10* [释义]:* 比喻意义的“走”。 [基本式1]:施事+走+客事 [基本式句例1]:中国坚定不移地走改革开放的道路。教师队伍 的建设走上规范化、法制化的轨道。 [基本式2]:施事+走+方向 [基本式句例2]:中国足球队走向世界。国产电梯正走向世界。 三大民族史诗走上书架。帆船时代走向终结。 [论旨名称]:施事 [语类]:{ N |N P |V P } [句法功能]:主语 [语义分类]:{ 超类|事|物|时空} [ 论旨实例]:宇宙、国民经济、工业、中国足球队、 国产电梯、帆船时代、作品 [论旨名称]:客事 [语类]:{ N |N P } [句法功能]:宾语 [语义分类]:{ 空间|抽象物} [论旨实例]:道路、轨道、正轨 [论旨名称]:方向 [语类]:{ N |N P |V |V P |S |A } [句法功能]:状语 [语义分类]:{ 空间|抽象物|具体物} [论旨标记]:向；上；朝 [论旨实例]:世界、书架、终结、光明、实施、法治、失败、稳定、卖国主义 [否定式]: 不V 没V 没有V 别V V不了 [时态]: 要1V 将要V 即将V 就要V 快要V V着 V着呢 正在V 正在V呢 V下去 V下来 V起来2 V下 来2 V完 曾V过 曾经V过 [动词补充成分]: V得动 [形容词补充成分]: 急 [备注式1]:扩展式：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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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例2 [词形]:有 [拼音]:you3 [制作者]:陈群秀 [工作单号]:2 [动词类型]:领属动词 [论元数目]:2 [义项数目]:9 [义项序号]:1 [释义]:表示领有、具有(跟“无”或“没”相对)。 [基本式1]:领事+有+分事 [基本式句例1]:这个模特儿有双大眼睛。手有五个手指头。 [基本式2]:领事+有+客事 [基本式句例2]:弟弟有辆小汽车。天津市领导对这个问题有个认 识过程。 [变换式2]:客事+领事+有 [变换式句例2]:计算机学校已有了。 [论旨名称]:领事 [语类]:{ N |R |N P } [句法功能]:主语 [语义分类]:Y [论旨实例]:宇宙、万事万物、人、天津市领导、手 [论旨名称]:分事 [语类]:{ N |N P } [句法功能]:宾语 [语义分类]:{ 部件} [论旨实例]:眼睛、心、手、花、手指头、果 [论旨名称]:客事 [语类]:{ N |N P } [句法功能]:宾语 [语义分类]:{ 事|物|时空} [论旨实例]:汽车、书、信心、认识过程、时间、事 [否定式]: 没V [时态]: 将V 要1V 将要V 即将V 就要V 快要V V了1 已经V 已经V了 V过 曾V过 曾经V过 [备注式1]:扩展式：同事、数量、范围、依据、原因、时间、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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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例3: [词形]:打 [拼音]:da3 [制作者]:王玲玲 [工作单号]:20 [动词类型]:他动词 [论元数目]:2 [义项数目]:24 [义项序号]:1 [释义]:用手

或器具撞击物体。 [基本式1]:施事+打+受事 [基本式句例1]:父亲打了一些野果子。我们把一排排铆杆打入隧道。 [变换式1]:施事+受事+打 受事+施事+打 [变换式句例1]:父亲把树上的野果子打下来了。树上的野果子他都打下来了。 [论旨名称]:施事 [语类]:{ N |R |N P } [句法功能]:主语 [ [语义分类]:{ 人类|动物} ] { } [ [论旨标记]:被；叫；让 ] [论旨实例]:猎户、庄户人、狗、狐狸 [论旨名称]:受事 [语类]:{ N |N P |R } [句法功能]:宾语 [语义分类]:{ 植物|人工物} [论旨标记]:把；将 [论旨实例]:松果、核桃、枣 [否定式]: 不V 没V 没有V 别V V不了 V不到 [时态]: 要1V 就要V V上了 V开了 V着 V着呢 正在V 正在V呢 V了1 已经V了 V完 V过 曾V过 曾经V过 V来着 [动词补充成分]: V得了 [形容词补充成分]: 急 快 V得好 [抽象意义的趋向动词]: 下来 下去 进去 [备注式1]:扩展式：结果、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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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例4: [词形]:打 [拼音]:da3 [制作者]:王玲玲 [工作单号]:27 [动词类型]:他动词 [论元数目]:2 [义项数目]:24 [义项序号]:9 [释义]:编织。 [基本式1]:施事+打+结果 [基本式句例1]:姑娘在打毛衣。 [变换式1]:施事+结果+打 结果+施事+打 [变换式句例1]:姑娘把毛衣打好了。这件毛衣被姑娘打大了。 [论旨名称]:施事 [语类]:{ N |R |N P } [句法功能]:主语 [语义分类]:{ 人类} [论旨标记]:被；叫；让 [ [论旨实例]:女工、工人、妹妹、她 ] [论旨名称]:受事 [语类]:{ N |N P } [句法功能]:宾语 [语义分类]:{ 人工物} [语义特征]:[ +织物] [论旨标记]:把；将 [论旨实例]:毛衣、袜子 [否定式]: 不V 没V 没有V 别V V不了 [时态]: 要1V 就要V V上了 V开了 V着 V着呢 在V 正在V 正在V呢 V了1 已经V了 V完 V过 曾V过 曾经V过 V来着 [动词补充成分]: 习惯 V得了 [形容词补充成分]: 快 [抽象意义的趋向动词]: 过去 开 起 起来 [备注式1]:扩展式：与事、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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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例5: [词形]:打 [拼音]:da3 [制作者]:王玲玲 [工作单号]:34 [动词类型]:他动词 [论元数目]:2 [义项数目]:24 [义项序号]:17 [释义]:买。 [基本式1]:施事+打+受事 [基本式句例1]:儿子打了一瓶酱油。 [变换式1]:施事+受事+打 受事+施事+打 [变换式句例1]:儿子把酱油打回来了。 酱油他打回来了。 [论旨名称]:施事 [语类]:{ N |R |N P } [句法功能]:主语 [语义分类]:{ 人类} [论旨实例]:小孩、掏粪工人、他 [论旨名称]:受事 [语类]:{ N |N P } [句法功能]:宾语 [语义分类]:{ 人工物} [语义特征]:液体 [论旨标记]:把；将 [论旨实例]:酒、油、漆 [否定式]: 不V 没V 没有V 别V V不了 [时

态]: 要1V 就要V V上了 V了1 已经V了 [备注式1]:扩展式：与事、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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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例6: [词形]:打 [拼音]:da3 [制作者]:王玲玲 [工作单号]:39 [动词类型]:他动词 [论元数目]:2 [义项数目]:24 [义项序号]:22* [释义]:做(体育活动、游戏等)。 [基本式1]:施事+打+受事 [基本式句例1]:两个留学生在打网球。打扑克。 打枪。打弹子。 [变换式1]:施事+受事+打 受事+施事+打 [变换式句例1]:两个留学生网球打得不错。那个网球他们打飞了。 [论旨名称]:施事 [语类]:{ N |R |N P } [句法功能]:主语 [语义分类]:{ 人类} [论旨标记]:被；叫；让 [论旨实例]:球队、队员、学生、工 人、农民、小孩 [论旨名称]:受事 [语类]:N |R |N P } [句法功能]:宾语 [语义分类]:{ 体育用具|军事用具} [论旨标记]:把；将 [论旨实例]:游戏牌、球、麻将、游戏机、枪 [否定式]: 不V 没V 没有V 别V V不了 [时态]: 要1V 就要V V起来1 V上了 V开了 V着 V着呢 在V 正在V 正在V呢 V了1 已经 V 已经V了 V起来2 V完 V过 曾V过 曾经V过 V来着 [动词补充成分]: 完 习惯 [抽象意义的趋向动词]: 起 起来 [备注式1]:扩展式：同事、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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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例7: [词形]:考 [拼音]:kao3 [制作者]:祁素芳 [工作单号]:17 [动词类型]:他动词 [论元数目]:2 [义项数目]:3 [义项序号]:1 [释义]:考试。 [基本式1]:施事+考+受事 [基本式句例1]:老师正在考学生。 [变换式1]:受事+被+施事+考 施事+把+受事+考 [变换式句例1]:父亲把儿子考住 了。我们都被王老师考傻了。 [基本式2]:受事+考+范围 [基本式句例2]:初三正在考语文。 [变换式2]:受事+把+范围+考 [变换式句例2]:我把英语考得一团糟。 [基本式3]:施事+考+目的 [基本式句例3]:他在考律师。 [论旨名称]:施事 [语类]:{ N (普名)|N P |R } [句法功能]:主语 [语义分类]:{ 人} [论旨标记]:被 [论旨实例]:老师、演员、驾驶员、学校 [论旨名称]:受事 [语类]:{ N (普名)|N P |R } [句法功能]:宾语 [语义分类]:{ 人} [论旨标记]:把 [论旨实例]:学生、儿子、同事 [论旨名称]:范围 [语类]:{ N (普名)|N P } [句法功能]:宾语 [语义分类]:{ 学科} [论旨标记]:把 [论旨实例]:数学、作文、地理 [论旨名称]:目的 [语类]:{ N (普名)|N P } [句法功能]:宾语 [语义分类]:{ 社会属性} [语义特征]:学历职称 [论旨实例]:律师、博 士、会计、演员 [否定式]: 不V 没V 没有V 别V V不了 V不到 [时态]: 将V 要1V 将要V 即将V 就要V 快要V V上了 V开了 V着 V着呢 在V 正在V 正在V呢 V了 1 已经V 已经V了 V完 V到 V过 曾V过 曾经V过 V来着 [动词补充成分]

: 完 着 到 中 [形容词补充成分]: 错 对 多 够 好 坏 累 乱 少 糟 V得好 V得 [抽象意义的趋向动词]: 上 起 [备注式1]:扩展式：与事、同事、结果、基准、数量、材料、方式、依据、原因、时间、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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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例8: [词形]:喝 [拼音]:he1 [动词类型]:他动词 [论元数目]:2 [义项数目]:2 [义项序号]:1 [释义]:把液体咽下去。 [基本式1]:施事+喝+受事 [基本式句例1]:孩子喝完奶了。 [变换式1]:施事+受事+喝 受事+施事+喝 [变换式句例1]:孩子把奶喝光了。那瓶奶让他喝光了。那瓶奶他喝光了。 [论旨名称1]:施事 [语类1]:{N(普名)|N(专名)|R} [语义分类1]:{人|动物} [论旨标记1]:让；给；被 [论旨实例1]:孩子、病人、 运动员、狗 [论旨名称2]:受事 [论类2]:{N(普名)|N(专名)} [句法功能2]:宾语 [语义分类2]:{生物耗散物} [语义特征]:液体 [论旨标记2]:把 [论旨实例2]:奶、酒、汤、饮料、水、药、敌敌畏 [否定式]:不V没V没有V别V [时态]:要1V就要V快要V V起来1V开了V着V着呢 在V正在V 正在V呢V了1已经V 了 V完 V过 曾V过 曾经V过 V来着 [语义指向动词的后状—有可能充当动词补充成分的动词]:掉 惯 习惯 [语义指向动词的后状—有可能充分动词补充成分的形容词]:多 光 [抽象意义的趋向动词]:下去 [备注]:扩展式：与事、同事、结果、基准、数量、工具、材料、依据、时间、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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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现代汉语述语形容词机器词典的研究和实现 述语形容词词典工作单的设计遵循下列几条原则： 工作单设计以述语形容词为轴心，以每个形容词为中心组织一张工作单的信息； 研究方法是“语料库方法+联想”。 “形容词类型”的设计原则是将“从语义角度分类”、“可操作性”和“计算机处 理用”几个原则综合考虑，将形容词分为感情形容词、感觉形容词、属性形容词和其 他形容词。 欲研究和描写的术语形容词的义项选择原则为综合考虑形容词的分布性、形容词的 常用频度和典型性。 在形容词的研究中包括词形、拼音、释义、论元数目、义项数目、义项序号等词 性和论元属性，也包括形容词类型的语义分类属性。我们的研究把形容词分为感情形 容词、感觉形容词、属性形容词、其他形容词四种语义类型。感情形容词是表示感情、 心理活动和感情色彩比较强的形容词，例如高兴、愉快、可爱、痛苦、绝望、有趣、 可怜、悲哀、伟大、可敬、可恨等词。感觉形容词是指身体、皮肉、骨头、五脏六腑、 眼、鼻、嘴、舌、耳等的感官感觉和对周围环境的整体感觉(除去明显的属性之外), 例如渴、甜、苦、香、痛、干燥、阴冷、

麻木、明亮等词。属性形容词是指根据陈群 秀拟定的《信息处理用现代汉语语义分类系统》中在“3.2.5”中表示物体和事物的各 种属性的词。例如大、小、宽、窄、深、浅、干燥、薄、厚等物理属性和幼稚、成熟 等生理属性。其他形容词是除感情、感觉、属性之外的形容词，例如凑巧、过分、平 等、得当、少见、独到、得体等词。 此外，还具体描述了形容词其他一些相关的语义句法信息：同义/近义词、反义 词、可否作定语(及句例);可否作状语(及句例);可否作补语(及句例);重叠 方式；否定方式；可以用以限制的程度副词；可以使用的时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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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例1: [词形]:高兴 [拼音]:gao1xing4 [制作者]:李千驹 [工作单号]:332 [形容词类型]:感情 [义项数目]:2 [义项序号]:1 [释义]:愉快而兴奋。 [同义/近义词]:愉快|喜悦|快活|快乐|兴奋 [反义词]:伤心|难过|悲哀|忧愁 [基本式1]:当事+高兴 [基本式句例1]小明今天特高兴。 [ [论旨名称]:当事 [语类]:{N(普)|N(专)|NP|R} ] [ ] {N |N |NP|R} [句法功能]:主语 [语义分类]:{人类} [论旨实例]:全家；他；小明 [可否作定语]:可 [句例]:他家是遇到了什么高兴事儿。 [可否作状语]:可 [句例]:他高兴地期待着她的到来。 [可否作补语]:可 [句例]:我们玩得很高兴。 [重叠方式]: AABB [其他重叠]: [否定式]: 不A [加程度副词]: 很A A极了 最A [时态]: A起来了 [备注]:基准；时间；处所；范围；方式；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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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例2: [词形]:马虎 [拼音]:ma3hu5 [制作者]:李千驹 [工作单号]:500 [形容词类型]:属性|感情 [义项数目]:1 [义项序号]:1 [释义]:草率；敷衍；疏忽大意； 不细心。 [同义/近义词]:草率|潦草 [反义词]:认真|负责|踏实 [基本式1]:当事+马虎 [基本式句例1]这人太马虎。 小王做事特马虎。 [ [论旨名称]:当事 [语类]:{N(普)|N(专)|NP|R|S} ] [ ] {N |N |NP|R|S} [句法功能]:主语 [语义分类]:{动作行为|人类} [论旨实例]:这人；小王做事 [可否作定语]:可 [句例]:做事不能抱马虎的态度。 [可否作状语]:可 [句例]:小明马马虎虎地做完作业，就出去 玩耍去了。 [可否作补语]:可 [句例]:这个单位的工作搞得太马虎了。 [重叠方式]: AABB [其他重叠]:马里马虎 [否定式]: 不A [加 程度副词]: 很A A极了 最A A透了 [备注]:基准；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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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例3: [词形]:凉爽 [拼音]:liang2shuang3 [制作者]:李千驹 [工作单号]:120 [形容词类型]:感觉 [义项数目]:1 [义项序号]:1 [释义]:清凉爽快。 [同义/近义词]:凉快|清凉 [反义词]:闷热|炎热 [基本式1]:当事+凉爽 [基本式句例1]这几天真凉爽。 天气十分 凉爽。 夏日凉

爽。 厅内凉爽。 [论旨名称]:当事 [语类]:{N(普)|NP|N(处所)|N(时间)} [句法功能]:主语 [语义分类]:{气象现象|有限空间|季节} [论旨实例]:天气；夏日；厅内 [可否作定语]:可 [句例]:“雪花”牌落地扇吹来阵阵凉爽的清风。 [可否作状语]:否 [可否作补语]:否 [否定式]: 不A [加程度副词]: 很A A极了 最A [备注]:方式；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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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例4: [词形]:绿 [拼音]:lv4 [制作者]:李千驹 [工作单号]:923 [形容词类型]:属性 [义项数目]:2 [义项序号]:1 [释义]:草和树叶茂盛时的颜色。 [同义/近义词]: [反义词]: [基本式1]:当事+绿 [基本式句例1]对面山坡上的 那片草全绿了。 [论旨名称]:当事 [语类]:{N(普)|NP} [句法功能]:主语 [语义分类]:{植物} [论旨实例]:草；树叶 [可否作定语]:否 [可否作状语]:否 [可否作补语]:否 [否定式]: 不A [加程度副词]: 很A A极了 最A A透了 [备注]: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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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例5: [词形]:热 [拼音]:re4 [制作者]:李千驹 [工作单号]:1121 [语义分类]:属性|感觉 [论元数目]:1 [义项数目]:9 [义项序号]:2 [释义]:热能多的；温度高的或感觉温度高。 [反义词]:冷 [基本式1]:当事+热 [基本式句例1]三伏天很热。 屋子里 太热。 我很热。 [论旨名称]:当事 [语类]:{N(普)|N(专)|NP|R} [句法功能]:主语 [语义分类]:{物|有限空间} [论旨实例]:三伏天；屋子里；我 [做定语句例]:热水|热气 [否定式]: 不A [加程度副词]: 很A A极了 最A [备注]: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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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现代汉语名词槽关系系统的研究和实现 本文作者研究名词槽关系在继承语言学的研究成果基础上又有新的思路，既从定 语出现的位置、定语的语类出发研究定语，又采用定义70个槽类型新颖方法，从研究 定语与中心词的语义关系的新的角度来研究汉语定语与名词中心词的关系，是寻求研 究汉语名词定语的新突破口。论文作者认为，研究名词槽关系，关系在于研究和揭示 定语与中心词的语义关系。在对定语与中心词的语义关系研究基础上，还需对大量名 词进行工程性描写。目的在于研制一个能提供名词前定语的语类、定语与中心词语义 关系类型(槽类型)、定语与中心词语义关系类型的顺序(槽类型顺序、即槽序)的 现代汉语名词槽关系系统。 21现代汉语名词槽关系系统研究中名词槽关系系统的研究路线、槽类型的研究和 设计遵循以下几个原则： (1)工作单设计以名词为轴心，即以每个名词为中心组织一张工作单的信息； (2)研究方法是“语料库方法+联想”,即把主要从机贮语料库中获取的大量 例证为依据的计算词典学方法同主要以语言工作者的经验、语感为依据的传统

词典学 方法结合起来，以使名词的槽关系研究真正建立在丰富的客观的语言事实基础上，同 时发挥语言工作者的经验、语感进行联想和归纳。 (3)“语类”和“槽类型”的设计原则是将“必要性”、“够用原则”、“可 操作性”和“计算机处理用”几个原则综合考虑； (4)欲研究和描写的名词的义项选择原则为综合考虑名词在《信息处理用现代 汉语语义分类系统》中的分布性、名词的常用频度和典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