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和天才这两个名词,指得并不是实际上存在的东西,因此是不能够下定义的。这两个名词只是表示对于现象的某种程度的了解。我不知道为什么发生了某一个现象;我以为我不能知道;因此我不想要知道,便说那是由于机会。我看见了一种力量产生了一些和一般人类的能力不相称的效果;我不了解为什么发生了这件事,便说那是由于天才。是的,现在这两个名词都用烂了。其实就是人们不了解也不想费脑筋去思考,而轻易地将一些没有预料到的现象以及因而产生的一些连带的后果均称之为机会。而对一些还远非托氏所说的因一种力量产生了一些超越一般人能力的不相称的效果的天才,人们往往津津乐道,其实这种现象亦只是其一种顺乎规律的一种不自觉的预见性。 有时往往越是思考则越不得要领,而顺应一种自我觉得应该如此的习惯势头,就很可能水到渠成。但这里头肯定有一种解释,但往往人们觉得自我没有这个能力知道这个解释,人们也就不想知道。 玛丽亚伯爵夫人(注:即安德莱之妹,后与尼考拉·罗斯托夫伯爵——即娜达莎之兄——结婚,而由公爵小姐变成伯爵零夫人,其实她即是托尔斯泰母亲的写照)的心灵永远地渴望着那无限的、永恒的、完善的东西,因此他永远不能安宁。 太累了,但,值!人类的高尚即体现于此。 彼埃尔说:“在尼考拉(托氏父亲的写照)看来,思想和讲座是一种娱乐,几乎是时间的消遣。他正在购置图书,并且定了一个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