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要知道,因为他不相信,他能够充分了解任何事情。德国人的自信,是最坏的,最固执的最令人讨厌的,因为他以为他自己知道真理、科学,这种科学是他自己发明的,但在他自己看来是绝对的真理。 正所谓:德国人的严密,英国人的冷静,法国人的魅力,意大利人的冲动,俄国人的怀疑和不信任人的狡猾。哈哈,德国人是工程师,英国人是政客,法国人是戏子,意大利人是运动员,而俄国人则是乡巴佬(但这已是托氏及高尔基笔下的人了,而非现在的教育水准在全球占最高的俄国人了)。 好的统帅不但不需要天才或任何特殊品质,他所需要的,是缺少人类最高尚、最好的品质——爱,诗,亲切,哲学的、探究性的怀疑。他应该是克制的,坚决地相信他所做的是很重要的(不然他便没有足够的耐心),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是一个勇敢的统帅。上帝不许他有人性,不许他爱什么人、同情什么人,想到什么是对的,什么是不对的。足见天才的理论是早就替他们捏造出来的,因为他们有权力。战争的胜利不是决定于他们,而是决定于队伍中的那个喊叫“垮了!”或喊叫“乌拉!”的人。 战争本就是丧失人性的最野蛮的行为,为何还要想到什么爱、诗、哲学等人类最文明的东西呢?安德莱公爵想,“但是他要听一切,要记得一切,要使一切各得其所,不会去阻挠任何有用的东西,不会许可任何有害的东西。他知道,有一种比他的意志更有力、更重要,——这是事件的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