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静 穹顶之下
Edward Lagrence Avol(南加州大学医学院临床预防医学教授 ):如果让他们暴露在污染中的第一天,他们受到一部分功能损伤,他们暴露的第二天,他们的损伤没有第一天那么多,但这不是因为他们有了“适应性”,而是他们已经失去了这部分功能,损害已经发生。
柴静 穹顶之下
我就在华北天空下生活,这十年来我怎么没有觉察到雾霾的存在?我就去找了我们国家奥运空气质量保障小组的组长唐孝炎院士,她给了我这条曲线,这是2004年。
柴静 穹顶之下
11年前,那时候我们还没有PM2.5的检测,但是我们有 PM10,她是根据当时的估算,那个时候在污染期的话, PM2.5可以达到三百到四百,属于今天的严重污染。但那个时候我们一直认为那是雾,我们一直把它叫做雾。
柴静 穹顶之下
人们在当年并不是没有闻到呛人的味道,但煤炭带来的温暖和能量在当时更重要。1980年前后,北京市内有3700家工厂,对一个充满发展渴望的农业大国来说,烟筒被认为是进步的标志。
柴静 穹顶之下
过去30年内,我国的肺癌死亡率上升了465%,虽然吸烟和老龄化仍然是这个数字的主要因素,但细颗粒物明确的致癌风险,越来越得到重视。2012年,PM2.5被列入监测范围,国家《大气污染防治行动计划》实施,随着收入增加,信息透明,人们对环境的期待越来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