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海虹主编《高等学校研究生英语综合教程 下》课后练习答案
来稳操胜券,熟知自己极限而不去超越它的运动员。
6当一项体育运动变得依赖于娱乐广大观众时,对于运动中什么才是重要的,运动参与者们往往会改变观念。这一改变常常意味着重心从所谓的美学取向向英雄主义取向转变。其实,运动员可能甚至把运动或比赛称为“表演秀”,并把自己称作表演者兼运动员。这并不意味着美学取向不复存在了,但是这确实意味着与英雄主义行为相比,它们常常退居其后。英雄主义行为吸引着那些没有足够的知识欣赏运动或比赛的策略和技术的观众。
7 取悦无知观众的需求越强烈,就越会强调英雄主义取向。这就是为什么美国橄榄球比赛的电视评论员喋喋不休地谈论危险、受伤、带伤比赛和胆量。不过,有些运动员意识到了与英雄主义取向随之而来的危险,并试图在他们的运动中放慢偏离美学取向的步伐。比如,一些前花样滑冰运动员已经呼吁限制滑冰项目中三连跳的数量。这些滑冰运动员担心,他们的体育项目在商业上的成功正越来越依赖于动作的危险性,而不是动作的美感。然而,另外一些滑冰运动员似乎愿意采取英雄主义取向,只要这样能取悦观众,获得收入。这些运动员用体育道德规范去评价自己和他人,他们还学会把英雄主义行为看成是真正地投入及为运动献身的标志。
8商业化同样会导致那些控制体育的组织发生变化。当体育开始依赖于创造收入时,体育组织的控制权就会离运动员越来越远。事实上,运动员常常对于自身的体育参与环境失去有效控制。这些环境越来越受控于下列人员:总经理、运动队老板、企业赞助商、广告商、传媒人员、营销和宜传推广人员、专业管理人员、会计师以及经纪人。
9那些控制商业体育的组织通常非常复杂,这是因为它们企图协调上述所有人的利益,但它们的首要目标还是盈利最大化。这意味着组织决策通常反映的是许多人的混合利益,而他们与体育或相关运动员没有直接联系。影响这些决策的力量根植于各种不同的资源,其中许多甚至与体育没有关联。因此,许多商业体育中的运动员发现自己被逐出了决策过程,即便这些决策影响到他们的健康和幸福。
Unit 3
奥斯陆
1 记得我第一次去欧洲旅行的时候,我在哥本哈根独自一人去看电影。在丹麦,电影票是对号入座的。我走进电影院,发现在我的票对应的座位旁,只有一对年轻情侣。这对情侣如胶似漆地拥抱在一起,如同一场持久战争结束后码头上亲人的重聚。我很不情愿坐在他们旁边,就如我绝不会要求加入他们的行为一样——这两者对我2 人们陆续地走进影院,参照电影票找到位子,在我们周围坐了下来。电影开场时,这个宽敞空旷的观众席中间,扎堆地坐了约30人。电影开场两分钟后,一个拎着大包小包购物袋的女士艰难地挤到我这排,在我座位旁停下,并用严厉的口吻愤怒地朝我用充满了喉塞音的丹麦语说道,我坐在了她的位子上。女引座员马上打开手电筒查看情况,身边所有的人都不安地重新确认自己票上的座位号,直到大家都清楚了,我是一个美国游客,因此没有遵循简单的就座指示。在羞愧中我被送回指定的位子。
3 接下来我们坐在一起看电影,30人如同一艘超载的救生船上的难民一般挤作一团。肩膀相互摩擦着,忍受着各种细小的噪声。那时我想,有些国家在某些事情上做的比任何其他国家都好,然而在另外一些事情上,他们却糟糕很多。我开始思考为何会有如此反差。
4有时候某个国家的小发明是如此独特和精巧,以至于我们总是由它而联想到这个国家—英国的双层巴士,荷兰的风车 (给原本单调的景观增添了多么美妙的创意:想想这些风车是如何改变了内布拉斯加州),还有巴黎人行道上的露天咖啡馆。然而,也有一些事情,大部分国家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办到,但某些国家却完全想不到。
5 比如说,法国人无法掌握排队的窍门。他们一遍遍地尝试,但这似乎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无论你去巴黎的任何地方,总会看到整齐的队伍在公交车站候车。但一旦公交车靠站,队伍立刻瓦解,就像精神病院的消防演习一样,所有人都争抢着第一个上车,完全没意识到,这样一来排队的意义就荡然无存了。
6 另一方面,英国人则不能领略吃的基本要领。证据就是他们本能地使用刀叉来食用汉堡。更令我惊讶的是,他们大多数都把叉子颠倒放置,将食物搁在它的背上。我已经在英国居住了15年,但我仍不得不压制这种冲动,想要走向酒吧或餐馆里的陌生人说:“打扰一下,可以允许我告诉你一个小技巧吗?那样你就不会把豆子散落在整张桌子上了。”
7德国人被幽默困扰,瑞士人对乐趣毫无概念,西班牙人丝毫不觉得在半夜吃晚饭有什么滑稽之处,而意大利人从不,也绝不会让别人告诉他们汽车是如何发明的。 8 这次欧洲之旅带给我很多惊奇的小事,其中一个就是我发现世界竟能如此多样化,对于本质上相同的事物处理起来却方式各异,比如说吃喝或是买电影票。有趣的是,欧洲人有时可以突然变得如此相似—他们普遍好学而理性,开着小车,住在古镇的小房子里,喜欢足球,不怎么注重物质生活,遵纪守法,而且他们住寒冷的宾馆房间,去温暖舒适的地方吃喝—然而却同时拥有着如此琢磨不透、永无止尽的差异。在欧洲没有什么是百分之百肯定的,对此我十分赞同。
9 我仍然享受着对事情进展的未知感。从哈默菲斯特返回后,我在奥斯陆的宾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