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将引入“世界文化”或者“全球文化”的概念,来提供一种超越“特定地域的文化或者人的文化”的理解层次。问题依旧是一件产生于一种文化的文化身份作品如何在传播到另一种文化中时继续保持其身份的持续性,并且怎样提供有意义的诠释和理解。可能的答案有两个:首先,有这样一个可能性,那些作品具有表达力、正式性,或者对世界文化的诠释力(能被各阶层的人理解、被各个地域统治性文化的实践及其规则变动所尊崇)。第二,需要这样一群人,他们可以通过学习掌握或者获得传播特定文化语言,包括艺术所需要的态度和才能。诸如埃尔金石雕在英国成功转移的案例就说明艺术作品可以成功转移,并且全球博物馆系统预示这样的跨文化理解是可能的。
许多哲学家已经暗示过人类具有超越本土文化的更广阔理解的可能性,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这些古代哲学家都曾经加入过关于一些全球化事物的概念,诸如美丽、真实、美好等的讨论。但对于我们而言,这些东西并不常说。带着对“美丽”的无限向往,他们失去了他们的财富,通过哲学式分析,飘浮在对“清晰”和“具体”的追求里。
也许当黑格尔把艺术和精神领域结合到一起时,他更好地理解了“世界文化”的精髓。很英明的是,黑格尔没有提供任何严格的规则来创造或定义艺术的特性,而这些也许被用于支撑普遍的兴趣从一种文化到另一种文化的传播——一种对特定文化或大众艺术而言索取多于给予的工作。相反,他依赖于一种对典型化的范围限定:将世界艺术的历史发展看作是世界的公开精神或者绝对精神的重要诠释。在他的方案中,特殊历史时期的发展与世界精神之间并不存在断裂。至少原则上,在个体、文明和公共环境中的参与提供了文化间的交流,也涉及对跨文化的理解。
卡尔·波普尔为其论述中的客观音乐作品的跨文化理解提供了一种可能的结构。这与他的“第三世界”相关联,他认为来源于第一与第二世界行为的第三世界充实了客观的思想内容。这种客观实体描述了特殊历史环境下解决超越本土文化限制问题的结果,因此也暗示了超越本土文化限制的可能性。
伽达默尔对文化作品的理解依赖于一种视野的融合,他合并了历史上和现在我们对文化作品的理解。当然这一过程也包含了超越特殊历史文化界限的普遍而古典的观点,也许这种人类的交流沟通的元素将有利于解读来自异域文化的艺术作品的意义。他也认为人类交流的事实意味了人性的普遍性。
我在此列出的观点并不足为了批判性的检验或赞同,而是为了呈现对人类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