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对这些人的崇敬之情,和你一样多。需要解释的是,我这里不是说像乾嘉学派那样的学者,而是像时下为写而写的学者,如
4,我没有说过渡江的必然会导致共治的必然。
回小简之友:
历史学家描述出的历史发展脉胳正反映了历史学家对历史的认识和理解。各人会有不同的理解,也不大会同意其他人的理解,但这是一种理解。既然是理解,我们虽然也是说某某理解的不对,但除了对史料可以说“对”与“不对”外,其它的所谓对错,实际上是说不同意他的理解;就历史的理解,无所谓对错。这就像不同的音乐家对贝多芬的同一首乐曲有不同的理解一样,但音符不能拉错。
你可以批评现在的一些历史研究者过于重视政治、制度等,而没有重视你认为应当重视的东西。但从我的理解来看,你提出的那些应当重视的东西,并不是我们理解、认识一个时代的关键因素。
历史发展的结果,是在某种条件下的无数种可能中的一种;但所有的可能都是在某种或某几种甚至更多的条件下的产生,它们对条件来说,是必然的。——将无同是否也是这个意思呢?
回小简之友之回将无同:
这本不应由我来回;我不过是以“回”的名义谈一些自己对这个问题的看法而已。 创造是应该的,但任何创造都是以继承为前提。继承未必会有创造,但没有继承一定不会有创造。所谓的继承,不是抽象的,而是具体的。所谓万变不离其宗,对学术研究而言,这个宗就是一个学科最基本的东西。以历史研究而言,对史料的理解和考辨就是历史研究“宗”的一个组成部分所谓常规化的东西,我想很多是属于“宗”的性质。当然,如果不是在这个意义上来讨论,那么我也完全同意你的看法。
(2001-04-14.21:22:55)
【小简之友】
回杠头:
我没有攻击政治史研究当中的一些基本规则,也没有否认继承之重要性,我虽非学历史的,但是也明白该学科中一些基本的东西是不能改变的,比如史料之搜集考订。我的意思是,对于史学家而言,在其构建历史的过程中,除了可以用毛笔描摹政治史的图景,还可以用钢笔绘制其它史的图景。当然,如果你认为:“你提出的那些应当重视的东西,并不是我们理解、认识一个时代的关键因素。
”我也无话可说。后学之辈此前业已申明,冒昧掺入两位的讨论,其实只是抒发我自己的一孔之见,呵呵。望先生不要误理解为有强加之意。:)
(2001-04-14.21:41:18)
【将无同】
杠头:所谓“变态”是就门阀政治存续的状态而言,所谓“偶然”是就门阀政治出现的原因而言。不是一回事。变态的出现也可以有必然的原因。
你还是误解了田先生的意见。你以为他是要把过江的必然性凸显出来,以便说明共天下的出现有其必然性。他不是这个意思,没有这个企图。你再看看你的表述。:)
讨论到这时,越来越好玩了。我看到了一种无序的美。:)
逗你玩,别生气。:)
(2001-04-14.22:00:47)
【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