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德班资料之三
的表达了我们个性的某些东西。即使我们没有发表任何明确的言论,病人通过通常是十分微小的信号-语音语调的变化、屏住的呼吸、送病人出门时疲劳的脚步-收集了关于我们情感和情绪方面的消息,因此为什么我们应该向他们隐瞒呢?一些分析师走得如此之远,以至于认为一起笑也是违反了节制原则。当我们采用了病人的语言时,其他人会认为走得太远,节制有危险了。例如如果病人使用了脏话,我们能一起说吗?病人听出来我们只是在引用他/她的话吗?坚持一个绝对无个性特征的分析师的理想,不该是我们想要的(Renik 1995)。更重要的是一种方法学的态度,即与病人一定程度的个人卷入但并不越限。只有这样一种态度,才能够使移情显现的空间成为可能,并且使治疗师处于特殊位置,从而识别和解释移情(Thomae 1981)。
********最后我要举二个文献中的例子,讨论我们应该向病人暴露自己多少。Adler and Bachant在上面提到的他们关于中立性的文章中说到一个情境(op.cit., p.1036),为了收养一个婴儿,分析师必须中断分析数天。他考虑是否该告诉病人。如果分析师屈服于这种展示他作为一个真实的人的需要,作者认为这往往会限制病人幻想的自由。作者声称这种信息引发的情感和幻想对于病人的显题化来说特别困难,因为他们从根本上关心分析师的真实生活。由于同样的原因,我希望补充,对于分析师来说也特别困难去分析关于这个主题的幻想。以我之见这可以视为一个违反节制的例子,但并不一定威胁到分析的虚拟空间。
我现在要更详细的讨论另一个例子,来自Jacob's (2001)的文章“关于误读和误导病人”8::
-个案研究
一名年轻的女性,N小姐,来到Jacobs这里接受分析。虽然在开始时肯定有攻击情绪,分析工作还是取得了进展。尽管如此,当病人无休止地控诉她的家人时,尤其是她的父亲和她的朋友们,分析师发现自己日益与厌倦的情绪作斗争。接着让他解脱的是出现有趣的记忆材料了:病人在婴儿时遭受过照料她的一个表兄的接触性性侵犯。分析师把这个经历与她非常害怕和男性的身体接触联系起来;开始不再感到厌倦而是被激发起很大的兴趣。但是尽管治疗师竭力解释,这个素材又消失在难以穿透的防御-她那些老掉牙的指责-后面了。
在一次访谈时,象以往一样非常厌倦,他拿起自己的笔记本翻动书页消遣,尽管实际不想做笔记。在这样做的时候,他漏掉了N小姐的一二句话,而她注意到了,说她显然令人厌倦,说他在打开书翻页之前弄出了噪音,好像在抚摸和抚弄什么东西。现在治疗师想到病